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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语直接，语气平淡宁和，如微风轻拂，似冬日暖阳，这就是凯莎，现在的凯莎，而姜明也没有惊奇，只是点了点头说：“嗯，前些日子，我突然心血来潮，之后我尝试着催动了恒星位移之术，可没想到…”
“只是我想不通…”
“而这地是平的，这天是封闭的，那越过她的封锁，让宇宙外的群星投射于此界之上，我很清楚，距离那步，我还差些，那么…”
“是你顺水推舟所营造出的假象，还是你在那一刻做了别的什么呢？那晚的北星位移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呢？”低头沉思的姜明喃喃着：“什么是真实，又什么是虚假呢？”
“而真与假，一试便知！”说完，姜明便看着对面的凯莎，转而问道：“对了，这段时间那个桑桑怎么样了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，或者说她有没有来过这里，又或者是接触过你？”
听出什么的姜明，下意识的问道：“李渔经常来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