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初露又喝了一口水，“之前忘了问了，你身上的香味挺好闻的，是什么牌子的香水？”
柳茹笙忽然伸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，笑了一下，眼里面闪过一丝精光，“哦，你说我身上的这个香味吗……”
她对唐初露笑了笑，“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，不是什么品牌的香水，是他自己专门调制的，市面上应该买不到，如果你喜欢的话，我帮你跟他去讨一瓶？”
凯莉“啧啧”了几声，“是什么样的朋友对你这么上心，送的香水还是他亲手调制的？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凯莉！”
唐初露的心里忽然有些联想，开始口干舌燥起来，不停地喝着水，“怎么不说了，不能说吗？”
她扭过头看着柳茹笙，“你的另一半是香水师？”
她眼里闪着细碎的光，像是在回忆某个人，“不过是因为我喜欢香水，所以他才学着去调配，结果调出来的香味四不像，笨死了……”
唐初露还沉浸在凯莉刚才那句话里——
搞计算机的……？
她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着，笑着问道：“我不是很懂香水，像这种自己调配的，市场上有没有其他的款有相似的味道？”
这样出众的美貌，脱俗的气质，应该不可能是大众款吧？
这么漂亮的脸蛋，遇见的几率有多大？跟别人重合的几率又有多大？
唐初露怔了半晌，喉咙漏出一句话，“……这款香水有名字吗？”
他脱下外套，随手放在玄关上，看着漆黑的客厅，眉头轻轻皱了起来，“露露？”
唐初露正靠在沙发上面，皱起了眉头，抬手挡在自己的眼睛上，神情很不愉快，“吵死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