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殷渺渺见他不说话，不由蹙眉，“有碍药性？”
拂羽等她喝了药，转头便去了叶舟院中，开门见山：“你把白月碧心花炼了？”
拂羽讶然，怔忪道：“你不在意她的心意吗？”
“汀兰前辈她……真打算联姻吗？”
殷渺渺反应极快：“你喜欢汀兰？”
飞英长叹一声，纠结极了：“那要不要说？万一说了没戏，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？”
飞英搓搓胳膊，没有体会过，也不想体验试试，只追问：“那怎么说？有没有什么诀窍？比如送个荷包玉佩当做定情信物什么的？”
乔平：“……”他还以为是太紧张了，所以鱼都被吓跑了，原来是这一带没有鱼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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